北京金币新闻中心新闻热点讨论 → 04月04日 今夜悄悄话:股市?邮市?


  共有27868人关注过本帖平板打印复制链接

主题:04月04日 今夜悄悄话:股市?邮市?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鹰冠群芳
  1楼 | 信息 | 搜索 | 邮箱 | 主页 | UC


加好友 发短信 职业投资人
等级:超级版主 帖子:4674 积分:6157 威望:0 精华:0 注册:2006/3/5 17:56:00
  发帖心情 Post By:2007/4/4 0:55:00 [只看该作者]

十一、杂志型《零票天地》被判为“非法出版物”

朋友们:杂志型《零票天地》从鼎盛的第47期的16K版,突然改版成32K版,后又改版成四个纯价格表。不少朋友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上述,我们曾在第49期的《无奈的选择》一文中作了简单的交代。现用纪实文法、以“涉邮”的一个独立章节予以发表。本章节将抄送“上海市邮政局”经理室、党委、纪委,“上海杨浦区文化稽查队”。

欢迎朋友们就此章节,尤以各民刊主编们共同关心的、民间刊物如何方能合法生存,进行探讨。

 

1、 定性为“非法出版物”

1/、大兵闯宅

仅仅为了这个小标题,我确实动了好一会脑子。起先我用的“天兵降临”,但细细品味那天来的一帮人:既无神、又无威,倒像是文革期间行抄家之实的造反派;后用“大兵压境”,但这帮人事先连压的什么“境”都不清楚,看来不妥。最后选用了“大兵闯宅”。因为这天来的人中,有公安、出版、税务、街道的人,他们统属于国家的“兵”,但又是大大咧咧、稀里糊涂的十来个人,门还未开足就一涌而进,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原本不大的门,里三层外三层地堵了个严严实实,拉开了“严防屋里人出逃的架势。

那是2002年的11月4日晚7点半左右,我正与家人开怀畅饮。有人敲门。我习惯地叫小易去开门,自己却尽情的往杯中斟酒。然,瞥眼一看进来的这帮人,确实叫我愣了一下:出事啦!

我立即冷静了下来:因为我对我的这个家、对我自己,心里有一个明白的“谱”,心想:大概是为《零票天地》杂志而来的吧!我仍座着喝自己的酒!

“你就是李大发吧”?穿警服的人走到桌边问我。“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我反问道。他告诉我:他们是由XX、XX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队,听说这儿搞非法出版物,是来调查的——原来如此,我心里踏实了——因为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小易和他妈紧张地站在一边。我瞥了穿警服的人一眼:不象假警察。“请你出示工作证”——我仍然提出了第一个要求——这是我一个公民的正当权利,更是镇住当时局面的杀手锏之一。警官出示了工作证,我抄下了警号、姓名,但不肯告诉属哪个警暑。我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工作证,包括小易的暂住证等。

没有让座,没有倒茶,更没有客套。

我告诉他:我知道你们干啥来了。叫小易进屋拿出第49期《零票天地》杂志,来者每人一本,又叫小易取出营业执照、税务单、工作证件给警官。我告诉他:我们是合法经营的,这本杂志是门市部为介绍业务而印的,不是出书、卖书。我指着杂志的封面说:“你们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上海云洲邮币卡市场《零票天地》门市售品资料”,里面全是介绍的收藏品价格”。人群中骚动了起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然,其中有一个人不那么想,追问到:你屋里还有多少本?并直闯里屋,拉开了“搜”的架势!我一看就火冒三仗。“站住”!请你先出示搜查证!我几乎吼了起来!伸出右手去阻拦。这一下,竟也把这个小子镇醒了,连连倒退到原处。

我仍在那里喝我的酒。这时警官大人可沉不住气了:你把酒杯先放下,我还要问你话,喝醉了怎么办?我说:这是我的家,我爱怎么喝就怎么喝!我不是罪犯,你们既无传询证,又拿不出搜查证,就凭你这张虎皮,想怎么就怎么!还有没有共产党的王法?——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碰上的竟是一个天不怕、地也不怕的人。

僵持。屋里死一般地寂静。

转而,我客气地请警官坐了下来。叫小易拿饮料和香烟招待大家,被婉言谢绝了。他叫我少喝点酒,我答应自己会控制,保证不醉。于是,我边喝酒边谈,从做生意谈到收藏,从国家个人出版政策到小家庭的生活,几乎无所不谈,最后握手“言和”,倒成了好朋友。事情讲清楚了,有人提出可以结束了。然,又是那个小子站了出来说:他还有事未调查清楚,并一定要我立即跟他一起去他那儿(已过晚8点)接受调查,并拿出了一本“接受调查通知书”当场开据。我拒绝了。我告诉他,我不是罪人,更不是刑事杀人犯,有话现在可以继续问,但我有权拒绝现在跟你走——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何许人?安的是什么心——我似乎是怒发冲冠。最后在来者几乎一致地“算了,明天再说吧”的劝说下,这个小子方让步到明天。最后,我瞥开这小子,一一和来者握手道别。“大兵闯宅”方落下了帷幕。

 

2/、接受调查

第二天下午2点半,我准时到达了“杨浦区文化稽查队”。没想到接待我的竟是昨晚的那个“横”小子,这才知道他“黄姓名俊”。一套“程序”过后转到了正题。他说:你的这本杂志没有刊号,没办手续,是非法出版物。并拿出一份上海市文化局出具的定性为非法出版物的“鉴定书”为证。我拿过来一看,笑了起来:你们的程序不对,那有先下结论再调查的?居然结论都下了,还要调查个啥?再一看鉴定日期,正好是11月4号——昨天。难怪乎!为什么昨天那么晚了,这个小子死命地非要我跟他去了断?我连挖苦带榫地发泄了一通,并在“通知书”和“调查笔录”上签上了“此调查不符程序”的意见。

我和黄先生的谈话,从心平气和的探讨到激烈地争执,反复循环。焦点是:“没有刊号、未办手续就是不合法,而不合法就是非法”,而我提出的是:我愿意接受处罚,但对我的这本杂志,能不能有另外一种定性,如“不当”、“手续未办”,然后我改了不就了了吗?

人们都说中国的语言和文字丰富,然而到了这个关节眼上,怎么除了“合法”之外,就只有“非法”两个字呢?

 

3/、破灭的遐想

刚办刊时,我曾跑过几个部门,询问过办刊号的事,均无过问之部门。今天发生的事虽然倒霉,但终于有人、有部门来过问、来管了!你不是说我未办刊号吗?好,我去补办。而你总该告诉我:倒哪里去办吧!你说我未经有关部门批准,那么,你告诉我,到哪个部门去批,不就成了吗?为此与黄多次求解。然,黄的答复自始至终简单扼要:“不是我们的职权范围的事”,“你到有关部门去了解”。哪个部门有关?看来永远是个谜!也许只有天晓得!

我还是不死心。那天,我拿了不少各种不同类型的外地邮刊,找到了黄先生,请他指点一下:这么多的民刊中,那些属“合法”的?我的想法是:这样我就有了样板,今后时时刻刻按样板做,总不会再错吧?

朋友,也许这个答案你永远猜不出!是什么呢?——“这个我也不懂,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是黄先生给我的答复。当然他也给我另外一句悄悄话:没有人告到我们这儿来,我们也就管不到!

我心领神会了

 

4/、以没收97册、罚款1000元了结

47——49期《零票天地》邮刊,好多朋友来信说未收到。直到最后我们无刊补发。究竟怎么回事?直到我拿到文化稽查队给我的这张《行政处罚决定书》,见了黄先生给我过目的、原本是我们送邮局邮发、而被控江路邮局“脏君”这个小人偷送出的一袋《零票天地》时,方醒然大悟。

没收97册刊物、罚款1000元,我毫不心疼,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身上拔去半根毫毛。然,我狠的是哪横竖搭不上界的“罪名”。“决定书”中罗列的“罪名”是:1/、向订户发行、2/、未经新闻出版行政管理部门批准的、3/、单位出版发行的、4/、非法出版物四条。这里面,1——3与4是因果关系,没有1——3条罪状,第四条就无法存在。而1——3条中,1/说明你是为卖印刷物赢利——这与邮刊的印刷目的完全背道而驰;3/说明必须是有“单”有“位”,否则无气无候,值不得大动干戈去查处它——这一点,更与我搭不上界——最最起码的是《零票天地》没有作为一个“单位”去注册过,何能套得上是一个单位?而2/,看来是重磅*,但我曾到新闻出版部门咨询过,他们给我的答复是:你这不是新闻,不属新闻出版范畴——我倒认为他们的定义比较确切——于是把这个罪状套在我的头上,是否更不当?

然,居然有人告了你的状,上面又有了“鉴定”,不处理一下,咋交代?——这点,我一直心有承受力。好在稽查队对这件事的整个处理过程是情、理相容的。于是我在“决定书”上签了“同意”二个子,到银行付了一千元。

最后,黄先生提议我走网上交易的路,从而又演义了一段“开办网站(涉邮第十三章)”,最终使我“因祸而得福”。这些,将在“煮酒论英雄”一节中再论。

 

2、 祸出新来的白痴“局长”

1/、控江路邮局又换了个新局长

2002年6月27日,我提前发出了第47期的第一批新刊,赶火车去青岛等地区的收藏品市场看看行情,顺便收点东西回来。一出门就是三天。7月1日赶回来上班,我告诉工作人员、赶快封发第二批新刊。

晚上下班回来,一大堆封好的新刊还在那儿放着。工作人员告诉我:邮局来了个新局长,咋说都不让发,并叫我亲自去一次。无奈,3日晚下班去邮局找到了这位局长:刚上任岁数不大,好象读了点书;是官吗总有点腔,加上新官上任总要烧上几把火。劈头盖脑地就是这不对、哪不合法。交点是:用谁的邮票和信封合法。这位大人的理论根据是:邮票市场经销的邮票是非法的,而你用邮市买来的打折票寄信也就是属非法的欺诈行为;你在哪个邮局用邮就应该买哪个邮局的邮票,否则邮局的职工不是白白地为你义务劳动了吗? 我当场回敬说:依你这个理,应叫邮总在邮票上印上“ΧΧ市ΧΧ邮局专用”,这样也就没这个麻烦了。同理:各个银行都应开设自己的商品销售点,从哪个银行取出的钱就必须到那个银行的商店里去用,否则不也是不合理吗?局长大人说:那是另一码事。其间,双方就“我这个邮商”合法与否,进行了“低调”的争执——因为我实在不想得罪他!

 

2/、第一次达成“同意邮发”的协议;

“非本邮局买的邮票不得在本局用邮”一事,已在全国不少地方风风雨雨地闹了多少年,国家邮总已多次纠正过这种错误的作法。然,身居大上海的这位局长大人,竟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实在令人可悲。他坚持要换掉这批已封好的信,重贴邮票。我知道:硬碰肯定不行。转尔在他那儿买了800枚邮票,答应下次由他监制信封,并同意执行他的“新规矩”,方达成“允许用完现存的三千枚信封、同意这批邮件放行”的“协议”。直至7月6日发完最后一批刊。这就是第四十七期刊客户晚收到的原因。

 

3/、步步进逼

按理说,在以印刷品邮发邮刊一事上,我们达成了协议:全部贴用了背面印有“控江路邮局”字样的邮票;由窗口统计实际发出份数;我又主动停用了未经该邮局监制的信封。应该说已完全符合这为大人的新规矩了。然事情并不那么简单。那天工作人员拿着未发出的挂号信跑回来跟我说:邮局说有新规定,挂号信必须贴他们的邮票才好发。我一听火冒三丈,拿着信就往邮局跑。营业员告诉我:当时局长在场讲不许发,我们没办法。正巧这位大人从门外进来。我问他:这些信为什么不好发?他说,这贴的是过期邮票。我指着上面贴的票说:这是中国邮票公司2001年发行的票,怎么不好用?我把这些信轮流给每一个窗口的营业员看,请他们裁决。营业员都不啃声。此时这位大人在大厅里向营业员下达命令道:今后挂号信必须在柜台买邮票,不然不许邮寄!于是,我们两在大厅争执了起来,他知道我们的邮件已转向其它邮局邮寄,公然在大厅里威胁到:“只要我打一个电话,叫你李大发的东西出不了上海”! 于是我们激烈地争执起来。 只到谁也压不住谁又精疲力竭。我回到窗口,营业员见他已离开了大厅,说:希望我们不要为难他们工作人员,这次我收下,下次还是到其它邮局去发。我应允了。

自此,邮路顺畅与否成了我们的心病。

 

4/、第一次状告

其实,我们很注重与邮局的关系。因为我懂得:邮购,离开邮局和安全畅通的邮路将寸步难行。为此多次告诫我的工作人员:唯控江路邮局不可得罪。几年来:我们认真地处理了邮局发来的每一个函件;与邮局人员打交道时注意礼节和理解;由于我们用邮比较多,每年春节拿上感谢信和奖品一包,在窗口工作人员的陪同下,送到楼上办公室,请求领导在节日庆典活动时,以额外奖品的形式代我们分发;如遇我处工作人员有失,由我请自到窗口赔礼道歉。所以我们和邮局的关系一直相处得很好。就在脏君横竖找我们茬子期间就有人告诉他:这家客户很讲理的,你有事好好跟人家商量,人家不会不听。其实张君想什么、要的是什么,我知道。只不过不好意思直说出来。倒是邮局的几个师傅出来规劝道:你又不在乎哪点钱,买点东西上去送送不就太平了嘛!然,我不是那种见“横”就低头的人。我告诉师傅们:这个小子实在欺人太甚,要搞,就陪着搞到底。大不了不到控江路邮局寄东西!一气之下,一张状子把他告到市邮局(见附件一)。

 

附件一: 上海市区邮电部门的第一个“白痴局长”

上海邮电管理总局经理室、党委、纪委:

邮电局不论大小,第一把手均称为“局长”。近月杨浦区控江路邮电支局(双阳路口)来了个新“局长”,客户们戏称其“白痴局长”,支局的人说这个人脑子有毛病。才来几个月,弄得内外鸡犬不宁。由于这个邮局地处上海市区,又是第一次发生譬如下述的事件,特誉之为“第一个”。

“非本局购买的邮票不得在本局用邮”这桩事,在我国边远地区、尤其是农村,已发生了多次。直至闹到国家邮政总局出面方得到制止。据说上级部门曾为此发过文。而跨入二十世纪的2002年下半年的大上海,竟重演了这一幕!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天,这位局长大人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你到我这儿寄信就要买我的邮票,从别的地方买邮票到这儿用,是“非法”的“犯罪行为”。还告知:信封必须买他的,自制信封必须由他批准监制,否则也是不合法!并跟我讲:你何必贴邮票?点个数,付了钱,交给我们不就行了吗!——看来,问题的焦点就在这儿——这位局长喜欢这种既合法、又无需过得硬的支出凭证的方法!

这个局长大人的“邮识”水平确实高得惊人!他指着我信封上贴的2001年发行的纪念邮票说:“这是过期邮票,上面规定不许用”!我当场把这些信封给在场的所有营业员看,大家都不支声!我想问的是:总局的各位领导:你们有这个规定吗?什么时候发表在那一个文中?如果没有这么规定,那么,这位局长大人究竟该当何罪?

这为局长大人的法制观念的“盲角”也确实大得惊人!我们的信件在窗*割完毕后,他竟敢背着我们的面私自拆开!一次,被我们两个一起发信的人无意回头时发现(因内外均透明玻璃)而赶快封口放入框里!于是我们多心了。因为我们不久前丢了几封挂号信(这段时间平信丢失更是家常便饭),二次办理了查询,至今仍无答复——过去从来没有这种现象。是不是这位局长大人私自拆信时,发现里面有值钱的东西而贪了呢?如果这几封信最终查不到下落,我们有理由以此来状告他!

这个局长大人说话出尔反尔。第一次应邀到其办公室谈的事,他全部推翻。第二次我拒绝他而当着大厅营业员的面进行了激烈地争执。一营业员悄悄跟我说,新局长来了去烧点香,不就平息了吗?可惜,这不是我的性格!

这个大人也确实是狂妄到了极点,他吆喝道:只要我打一个电话,叫你李大发的信,一封也出不了上海市!——狂妄之极简直胜似当年的战争狂人希特勒!我也就是不信这个邪!后来,当我们把发生的这件事告诉给其它邮局的营业人员时,都认为在上海的今天发生这样的事,确实是令人不可思议!我的朋友们告诉我:先写信到邮电总局去告他!

总局的各位领导:当你们读了这封信后,请派个工作小组到这个“局”去查一下,;顺带查一下:究竟是哪个邮政大学出来的如此高的高才生?又是那只慧眼如何识的这块料?是否再告诉他:收藏者和集邮者不愿买邮局邮票的因素究竟是什么?可能的因素还有多少?控江路邮局究竟有什么责任?

请再通告其:今后我将随带录音机。他必须对其每一句话负责!其中某些话他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请其切记。因为这位局长大人讲话实在太“白痴”了!

如果我信中写的基本属实,是否也该请这位大人早点下岗!免得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败坏了大上海邮政部门的声誉!

状告人:李大发 杨浦双杨一村33401 2002920 联系电话:65185824(晚)

5/、大战控江路邮局营业厅

9月28日,我应约为投诉一事,去上海邮局北区局交换意见。我原本就不想把事闹大,只希望上级帮我把邮路疏通一下。所以交换意见时,我的态度非常好。区局的同志希望我:对新局长为企业创收的心情应该理解。同时告知:自贴邮票可以邮寄,我们已通知了控江邮局。我一一应允并致谢后高高兴兴地回到家,叫工作人员马上去邮局发信。没想到工作人员回来告诉我说:哪个局长在大厅里说:李大发到上面告了他(脏君),他的东西不许发!我反问道:什么?,带着工作人员骑车就往邮局跑。这位白痴局长还在。我告诉他:是你们北区局的领导叫我到你这儿来用邮的。然,在公开的广厅大众面前脏君竟毫不掩盖地大声说:“你不是到上面去告了我吗?那你就到上面去叫他们给你发吧!我这儿不给你发”!同时对营业窗口下达命令道:今后李大发来发信,要每一封信都看看,究竟发的是什么!并口口声声地什么“非法的邮犯子”、“扰乱邮票市场的黑手”。这一下把我的火捅大了,双方争吵了起来,声音又大。从营业员到其它客户都在观看,谁也不劝架。只到大门外来人把他连拖带拉地“劝”出营业大厅方罢休。信仍从窗口发出。

 

6/、第二次状告

回到家,我的气还是消不下去。当晚把发生的这一切打印成文。第二天投出(见附件二)。

附件二:上海市邮政总局局长:

并党委、纪委:

920日《上海市区邮电部门第一个白痴局长》的投诉信送达总局后,今天(928日)我应约到市区局(吴淞路口)与二位同志见面,进行了交谈(自20日起,我们的信件暂在其它邮局投寄)。我告诉家人可以去邮局发信。也巧,正好碰到这位“大人”。他大声对营业厅的营业人员说:“李大发到上面告了我。今后他的信件更要严格审查,不用我们的邮票不许发出”——家人无奈而未投寄。

下午我回到家,家人把这些告诉了我。我不信,带家人一起去邮局核实。营业员告诉我:上午局长是对我们这样讲过,我们也没办法。我拿出上午未发的二封挂号信,营业员收发了。

中国的邮政网太大了,这么大的国家难免有各自为政而不是一家的现象。但上海这个网并不大,又是刚从市区局谈好回来,即又碰上这件事。我想,这位大人也确实是“Х胆包天”,竟在公开的场合如此无知又露骨地穷凶极恶又肆无忌惮地公开地表演,确实令人发指!大概在上海地区的大大小小的领导层中,这种现象也区区可数!连主管局的主管部门的意见都不听!竟想在领导的眼皮底下一手遮天!还想狠狠的报复客户!

亲爱的各位领导:这位“大人”你们还还管得了吗?我在营业厅呆了约十分钟,竟没有一个人出来为这位局长大人帮腔!真是悲惨之极哉!

这位局长大人虽是白痴,却又异想天开地想干一番惊天动地的、连你们领导都想像不到的“大事”。我和市区局的同志已经谈及。

然,建议你们领导教育其:还是安分守好自己的岗位、做好本职工作为上,否则,难免有一天会弄丢饭碗而后悔莫及!再请领导们明确告诉其:不贴控江路邮局的邮票,能不能在控江路邮局用邮?否则,这位大人将永远会搞不清!

我离开市区局时,二位同志叫我记下市区局的电话号码。我说,今后不会再有事麻烦你们而未记下。为此,只好将此信再投市邮政总局。

谢谢各位领导百忙之中,读完我的这封信!

投诉人:李大发 杨浦区双阳一村33401 联系电话:65185824(晚)

7/、誓为中国邮政奋当窃贼的“脏君”

11月2日晨,我们又提了一袋已封好的第39期《零票天地》杂志去邮发。窗口营业员告之:昨天你们送来的一袋已被楼上拿去了,这包你们赶快拿到别的邮局去发吧。当时我的理解是:大概又是想找点什么*子吧!也没去理会他。到其它邮局把刊发了出去。没想到接踵而来演义的就是文章开头的“大兵闯宅”,被“楼上”拿去的一包邮刊现身在文化稽查队的办公室里。没有人告诉我具体的经过,但把事情联系起来就清楚了——贼,就是脏君!

“脏君”,译音也。原本这个小邮局的职工都挂牌上岗,局长专施“治人” 自认非职工而领导也,故不挂牌自成章法。其上级曾上我门亦未告知真名实姓。唯员工告知“姓脏,就是哪个脏不垃圾的脏”;面像又为男,故冠之为“脏君”。这点大概不会有什么争议。唯要争议的是:脏君在这个事件中扮演的究竟算不算是“窃贼”角色?在扮演这个角色时,究竟是、还是不是心甘情愿地为中国邮政事业?

说脏君为窃贼不无道理。如果其为官共和国者,那么首先在7月4日第一次“谈判”时就明确提出“我们怀疑你邮刊的合法性,请你自己送去鉴定,明确后再来邮发”。而决不是协议中的“只要按我们的规矩办,可以邮发”。这里面的关键是:究竟是什么规?什么矩?第一次达成协议后我们究竟违反了他的什么规矩?其次,其可以在任何时候明言告知:“如果你没空,我们将帮你送去处鉴定”,于是乎一切又无暇可击了。然脏君是在主人不在场又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已经办完邮发手续的刊物、偷偷摸摸地弄了出去。于是给它冠上个“窃”或“贼”总错不到哪!

脏君究竟为什么当贼?如果确实像这个小标题讲的“誓为中国邮政而奋当”,倒确实是冤枉了它。根据是:其摆出的架势是维护利益,提高邮局经济效益。但实践的最后结果是:刊物还是以“印刷品”发出了,只不过是换了一个邮局;大批原本从邮局进出的汇款单改从了银行进出;较大一点的包裹改从物流公司进出;原本大批通过信件交流、发布的形式改成了网上进行;而其几个月的胡缴蛮缠,在败坏了中国邮政声誉的同时,更败坏了文明大上海的形象;在它执政期间的控江路邮局内部,干群关系紧张,相互不买账;营业厅内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在这样的事实面前,就“中国邮政”这个范畴而言,脏君不但不是有功之臣,而是实实在在的中国邮政系统的败家子!

 

8/、宣战

这里需要先交代的是:市邮电局对信访工作还是十分重视的,第一封信投出后曾上门听取了善后意见。第二封信投出后未见答复,于11月中旬又发出第三封催办的信。不日三位领导上门。我提出的平息这场风波的条件是:一、脏君必须上门来赔礼道歉,并向所在邮局职工作检查;二、调出控江路邮局。来访者表示愿代脏君道歉而被我拒绝;而调出的要求被告知是上面的事而回去汇报。

其实这次什么事也未解决。就连“欢迎仍回控江路邮局用邮”这句已承诺多次的话也只漂浮在嘴上——因为他们这些“上级领导”根本就管不住这位大人!最后我告诉他们:我将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把这一事件,以文章的形式披露于世。并答应文章发表后抄送上海市邮局。

在此,我很高兴地告诉朋友们一个好消息:脏君这个小人终于调出了控江路邮局(在临近一个小邮局)。当家人把这喜讯告诉我,并同时告知我:几个营业员跟她讲今后不会再有麻烦时,我欢喜若狂。立刻封了个“印刷品”送发。以期纪念。

无独有偶,我的“零票天地被判为非法出版物”一文9月3号随第54期刊刚从邮局投出,当即得到这个小人调出的消息。也许这是天意!是一种应有的回报!有朋友可能要问我:你2002年11月中旬“宣战”,怎么拖到10个月后的2003年9月3日发表?这是时间和精力制约了我。小刊被判非法后,我忙于思路的调整;网站的建立、纯价格表的构思等等。只到今年7月左右方得以初步理顺,才腾出精力起草这片文章。

3、究竟谁是扰乱中国邮票市场的罪魁祸首?

在同脏君争执中,什么“非法邮商”、“邮市黑手”、“你们这些人是搞乱邮票市场的罪人”等帽子,从它哪张无掩盖的臭嘴中随心所欲地喷口而出,俨然一派唯其独左、把扰乱中国邮票市场的一切罪责统统归到我们这些邮商身上。不过,我倒想说的是:真真扰乱中国邮票市场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诸如脏君这些白痴“局长”之类。根据是:

 

1/、控江路邮局把每次发行的新邮票,弄到哪儿去了?

邮票原本最首要的功能是作为支付邮资的凭证。即贴付在的诸如信件、包裹、快件上作为用邮资费的凭证而消耗。为此,新发行的邮票应该和普票一样在用邮窗口出售,以方便用邮者选购。而这个邮局只卖普票而不见新发行的邮票。不少集邮爱好者收藏新邮发行日的首日戳实寄封,要求我们代办。每年的七月一日党的生日之际发行的建党题材的新邮票,是热门题材之一。那天我一大早赶到邮局窗口,告知的是:窗口只供应普票而不供应新邮。又到其集邮窗口,告知只供应预订户,无奈之下只好开车赶到卢工邮市,在摊头上购得。几次折腾下来我方知控江路邮局从来就不卖新邮票。

谁都知道:我国邮票公司发行的新邮,都是以一定的折率下拨至各个邮局、集邮窗口。并以此折率结帐。比如编年号邮票下拨到控江路邮局的折率为60%,如果脏君之类以平均75%的折率转手弄出去给邮市上的批发商,并把这黑钱私吞,那么一年下来贪得的可决不是个小数!也许这是控江路邮局不卖新邮的原因。因为控江路邮局是个大邮局,除非北区局新邮原本就未下发!除此以外,脏君之类还能把这些邮票弄到哪里去了?

我要问的是:在法制逐步健全的大上海,谁能捅破这个娄子?又有谁敢来捅这个娄子?我拭目以待。

 

2/、邮市上成堆的打折邮票,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全国各地邮市摊位上打折邮票成堆,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编年号票。

请问:这么多的邮票究竟是哪儿印刷出来的?是各个摊主或那个地下黑工厂非法印的吗?大概没有多少人会认同。这是因为没有那么傻的人敢去冒天下之大不韦,伪造这些低价位的垃圾票。而只有中国邮票印刷厂有能力、有实力印刷。

那么,这么多的邮票又是怎么分到全国各地邮票批发商的手里的呢?难道是每逢新邮发行之日,全国各地的邮商云集邮票印刷厂批进而运达的吗?看来不可能。因为每年仅邮票就要发行二、三十套,一般的邮商经不起也不愿去经受这样的折腾。看来只有中国这个四通八达的邮政网中开办的多层次、多级别的“邮局”、“集邮公司”能帮上忙,在它们的“热情帮助下,方使源源不断的新发行的邮品在首发日准时(甚至提前)到达。

朋友,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请你细读 “我目睹的申奥小版张的炒作”。 原文发表在《零票天地》第42期上。在此摘登如下:

申奥成功,肯定会伴随一组新邮的发行。7月14日一大早我即赶到了卢工邮市。大约8点刚过,外大厅中间的一个摊位火爆了起来。我赶紧过去一看,果然是申奥小版张。由于是卢工邮市中第一个到货的摊位,开价竟90元一版。围上的人很多,你一版,他几版的争购。摊主一见此景,改口开价为95元。大约十来分钟光景,一大堆小版张被售一空。摊主乐哈哈地在那里清点着大把大把的“大团结”。

不一回,又一个摊位(外大厅)的货源到达,开价即100元一版。原先未购着的人们蜂拥而至,摊主随即改口105元,亦未挡住争购的人们。先前购得货的朋友,随即在场打起了“滑板”。

第三个到达货源的是内大厅的一个包房。这一天恰逢星期六,又是早上8点多钟,正是进场的高峰,内三层、外三层地把这个小包房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摊位的开价已达110元一版,惟恐争购不到的外层朋友拼命往内挤。叫价声、争吵声混成一团。毕竟此刻还没有更多的摊位到货,供求极不平衡。叫价直线上升,大约9点左右,最高叫价突破了140元一版。此时新进场的人中,有人带来了消息:市区各大集邮公司正在排队公开出售,价格仅为16元一版!抢购的人群茫然了,现场手机与全国各地邮市联系的呼叫声、各地货物到达的信息,组成了一曲混乱的“交响曲”。各路到达的信息是:外地邮市开价一般是60元,北京的货源12点准时从机场到达上海,广州的货源××到达……。抢购的人们冷静了下来。现场叫价立即回落。我十点左右离开了卢工邮市。据说午后全国各地的货源陆续到达,叫价回跌到60—70元……。

 

3/、《零票天地》成堆的自贴邮票是从哪儿来的?

首先我告诉朋友们的是:这些被迫作邮资贴信的邮票不是我自己印刷的。因为我没有这个本事。这些邮票中60%是在1992年起至自1999年期间,从一邮局办的60张新邮预订单换来的,还有40%是从邮市摊位上补充而来(其中一部分系我认为题材好的零票)。除1996年高潮时抛出部分、邮刊上零售出5-10%以外,全部被套在家。这些,我在“涉邮”一文的前部分已交代过。是的,过去我们相信邮票的价值,但现在不再相信它了,决心离邮而去。为周转资金而把编年号邮票全部用来贴信而消耗。为什么连邮票最基本的贴信用的权力,都要剥夺呢?

〈零票天地〉客户以及所有读到此文的朋友,尤其是有关主管部门的“领导们,你们说:〈零票天地〉的新邮票来源有什么不合法?如果合法,那么为什么在长达一年的时间内,竟能被控江路邮局的一个小小的脏君“封杀”,其竟敢利用小小的一点“局长”的职权而公开发布规定:“不买我的邮票,不得在我处用邮!他究竟依的哪一条王法?直至我们多次状告到上海市邮电总局的经理、党委、纪委之处,竟无人管得了!是市邮电总局、北区局的无能?还是谁在背后撑腰而使其胆敢如此横行霸道呢?

4/、究竟谁是制造“打折票”的罪魁祸首?

编年票自陷入打折扣以来已无法自拔,直至发展到不少新邮票一出厂就打折。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然,究竟谁是制造打折票的罪魁祸首呢?直到现在人们还是争论不休。

起初,邮人们把造成打折票的罪魁祸首怪罪在“发行量过大,造成供大于求”,因为邮票卖把不出去了,只好打折。然,事后国家二次公布销毁库存、多次发布减小发行量。但无济于事。

进而,人们又把罪魁祸首怪罪于“高面值邮票太多”,掏空了邮人的钱包而造成邮人购买力下降。后发行部门承诺“减少高面值邮票”。也无济于事。

为扭转这一局面,发行部门又在“减量加套、大力开发新邮品”上下工夫,以“确保每年增加××亿”的实现。相当一部分邮票的印刷量跌至一千万套左右。结果邮市上堆积的打折票不但不见减少,反而愈来愈多。

这几年来,人们的视线几乎被错误地引入“发行量”这条死胡同。

然,上海控江路邮局的脏君确有惊人的跨世纪的新发现——就是你们这些“非法邮商”、“邮市黑手”扰乱了中国的邮票市场!

不过我要说:真正制造打折票的罪魁祸首倒不是别人,倒确确实实地是脏君这些败类。不是吗?正如前面所叙:这类权势者受利益的驱动,在用邮窗口只卖普票,而不择手段地把原本应在用邮渠道大量消耗掉的J、T邮票(指编年票),强行塞向“集邮”渠道,包括诸如脏君所口口声声“狰恶”的哪些“非法邮商”、“邮市黑手”的手中!在他们中饱了这些“非法邮商”的“好处”、塞满了私囊之后,再厚颜无耻地反过来倒打一扒!倒确确实实是一幅从那个阴沟里爬出的八面沾光的小丑脸面——好处自己捞了,罪名推得一干二净!还得到他们的顶头上司的赏识——不是吗?脏君之类盗卖出去的邮票你买回来再用是非法的,你到我这儿寄信必须再重新买我的邮票!北区局的头儿夸奖脏君的所作所为是“为企业创收的精神”。

于是呼!中国邮票公司每年印发的几十套、近百枚、每枚的印量又在一千万以上、年复一年发行的邮票,几乎全部被挤在“集邮”这条狭小的胡洞里。再加上这几年大批不争气的邮民“跳槽”、弃邮而改行其它收藏;不少邮商也因看透了中国邮票的“前途”而挥泪携资金跳出邮圈。于是出现了这样一种状态:邮票厂生产的商品——邮票,大家不愿买,也没有更多热心的商家去帮你推销,而原本应该让它正常消耗的渠道又被脏君之类人为地堵塞掉。请问:这些花花绿绿的邮票除了打折和销毁以外,究竟还有什么出路?

于是呼!造成邮票打折、或扰乱中国邮票市场的的罪魁祸首,理当是诸如上海的脏君之类。

 

2、 3、闲话缠身的中国邮政

时至改革开放的今日,我国实质上的垄断性企(事)业还是不少。但被人们茶前饭后议论和数落得最多的大概就数中国的“邮政”了。究其原因,好象不无道理。

1/、山头林立的中国邮政网

世界只有一个邮政网。然,撒遍中国神州大地、同挂“中国邮政”牌子的大大小小的“邮局”却不是一家人!王姓当“局长”的是王家山头,一切王掌柜说了算数;李姓当“局长”的是李家的天地,李局长的话就是“圣旨”,就是“邮政法”!他们最拿手的尚方宝剑就是“你不听我的,就别在我这儿用邮!”尤其是全国哪些偏僻的小乡镇,原本就那么一个邮局,得罪了“局长”到哪去邮寄?于是这些臣民们只好任凭这些“局长”的随意摆布。不少人为取得邮路的顺畅而不顾一切手段去笼络这类“局长”大人。回报自然是:什么都好邮发,哪怕是金银铜铁,都可以当“印刷品”邮发!假如你不去拉好与这些“局长”们的关系,那么倒霉的事、麻烦的事总会和你形影不离。

久而久之,在中国邮政网的旗下,培养和造就了一个我行我素、一言九鼎的、上面想管管不着、管也管不了的特殊的阶层,从而一个个“邮局”就像一个个林立的山头。不是吗?河北的一位朋友和我一样,办了一份非常标志的邮刊,由于未注意与“局长”拉好关系而被以“非法出版物”扣压。后在熟人的帮助与“打点”下,疏通了关节而准予重新以印刷品邮发;就在《零票天地》“无奈的选择”一文发表后,好多朋友来信、来电话说:他们和邮局关系好,愿帮忙以“印刷品”邮寄;山东一朋友发来的函件总是“邮资已付”戳,问其缘故说:贴邮票邮局不大肯办;福建一朋友每次均用实在不快的“快件”给我发包裹——每次邮路上得710天,我告诉他:以慢件邮发可节省好多开销。然给我的答复却是:就是这么一个邮局,规定只办理快件包裹……。

人们不可思义的是:就在堂堂正正的大上海下的杨浦区的控江路邮局的“脏君局长”,竟然也是这类货色!其狂妄之极,简直令人发指!竟无人管得了!

2/、“脏君”是上海北区邮局相的是一匹害群之马!

我和脏君这位“局长大人”之所以无法相处而闹到这样的地步,祸根是200273日的第一次“谈判”。

人不可貌相。不能以貌相来判断一个人。然,这位大人给我的第一眼实在令人不可置信:傻乎乎的面孔,无神的两眼不敢抬头正视人,坐在脏兮兮位子上的手脚不知放哪儿舒适;讲起话来嘴里总象含了个什么东西似的——不清不楚;令人发指的是:交谈中开口一个“要听我的”,闭口又一个“按我的要求去做”;除此之外就是 “不合法”、 “非法”的帽子满天飞!真不知这是哪个野路子的“邮政大学”培养出来的高才生?又是哪个视力近乎瞎子的“伯乐”相中的?时下正推行“荐人”责任制。如果这个“伯乐”系与脏君沾亲带故而导致,是否请他也该下课了?或至少也得请他到“炉子”中去回一回?

脏君在控江路邮局一年多的拙劣“政绩累累”。然,定其为“害群”确实要拿出点板上订钉的证据来。这些,我将在“煮酒论英雄”一节中一一陈述。



我的小店:尚 雅 轩
 回到顶部
总数 72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