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广义虚拟经济视角下钱币市场发展策略研究

广义虚拟经济视角下钱币市场发展策略研究
--以“老精稀金银币”为例

一、引言

      虚拟经济是与实体经济相对应的一个概念。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较早地提出了“虚拟资本”一词，认为“随着生息资本和信用制度的发展，一切资本好像都会增加一倍，有时甚至增加两倍，因为有各种方式使同一资本，甚至统一债权。

      在各种不同的人手里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出现。这种‘货币资本’的最大部分纯粹是虚拟的”。[1]在马克思的论述中，虚拟资本与物质生产是分离的，其价格的变动与现实资本的价值无关，带给人们更多的是心理上感受的价值。[2]从这个意义上说，虚拟经济的核心是生活价值论，即人类是以全部生活来与世界交往，也是以自己全部的生活价值要素与世界交换，因此价值是由社会生活赋予的。[3]一般而言，虚拟经济被定义为围绕创造和交换虚拟价值以及满足人的物质需求和心理需求的经济活动。[4]广义地讲，虚拟经济除了目前研究较为集中的金融业、房地产业以外，还包括体育经济、博彩业、收藏业等。

      虚拟经济理论修正了劳动价值论，认为不仅劳动创造价值，社会生活（特别是社会心理）同样能产生并且提升价值。例如一枚邮票，由于发行量少或历史悠久而价格昂贵。但是，印刷这枚邮票所消耗的人类劳动是极小的，按照传统的劳动价值论它的价格会十分低廉。在这里，社会生活特别是社会心理起了重要作用，它促使人们产生了收藏和投资这枚珍邮的需要，并且由于它的稀少或意义重大而需求量大增，达到供不应求的状态，进而获得极大的价值提升。在当代，价值需要被重新定义，它应当既包括劳动价值，也包括虚拟价值。其中劳动价值由劳动量来衡量，而虚拟价值则由感受量来评判。“劳动量可以用社会平均劳动时间来表示，基于的是物理时空；而感受量则应该由社会平均感受价值（程度）来表示，基于的是心理时空。”[5]因此，当我们用广义虚拟经济的理论去观察和解读某个市场并制定其发展策略时，应该把重点放在如何探索人们的心理时空并挖掘其感受量上面。

二、广义虚拟经济视角下钱币市场的涵义

      过去一般认为：钱币市场是由钱币收藏行为而形成的市场，现在人们也常常把它归入收藏业的范畴。钱币收藏古已有之。“若从考古学家在北京周口店发现山顶洞人遗存的骨针、穿孔小石珠和穿孔贝壳算起的话，那么，25000年前，我们的祖先便有了收藏品，用以满足审美要求。尤其是贝壳，是人们最喜爱的装饰品，色彩光泽美丽，坚固耐用。所以，当时被作为珍贵的物品馈赠、赏赐、收藏、把玩，甚至陪葬，久之，便成为交换的媒介。”[6]从这个意义上说，收藏“钱币”很有可能出现在使用货币之前，并且这种收藏行为促进了货币的形成。在古代，盐、斧头等也曾经充当过一般等价物，但最后却让位于贝乃至金银。盐、斧头在古代作为生活必需品，主要反映的是物理时空的需要，劳动量是其价值的支柱。而贝、金银既不可饱腹亦不可御寒，主要反映的是心理时空的追求，感受量是其价值的核心。贝、金银等之所以能成为货币，除了在物理上具有易于携带、保存和分割的特点以外（值得注意的是，盐、斧头也具备其中的某些特点），人们对它的占有、收藏的心理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笔者认为：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作了“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但货币天然是金银”的描述。这也从某种程度上说明广义虚拟经济理论对于钱币学研究的价值。

      钱币形成以后，收藏钱币的行为又再度使钱币从固定充当一般等价物的商品变为非充当等价物的商品。也就是说，收藏钱币使“钱币”成为货币（作为充当一般等价物的商品），而收藏又使货币成为作为收藏品的钱币（作为一般商品）。作为收藏品的钱币需要用现行货币的价值尺度来衡量，因此出席了以钱换钱、以钱买钱、以钱生钱的钱币市场。在传统钱币市场中，钱币收藏是最主要的甚至唯一的目的；然而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钱币交易和钱币投资越来越成为钱币收藏以外钱币市场的重要内容。所谓钱币交易，通俗地讲，就是钱币之间的相互交换，既包括作为收藏品之间的钱币交换，也包括钱币和现行货币之间的交换，也就是我们常常说的钱币的购买。所谓钱币的投资，就是把钱币作为投资对象，低价买入，高价售出，获取增长的价值的行为。

      综上所述，在当代，钱币市场已经不仅仅围绕钱币收藏，而是一个以钱币作为商品，包括钱币收藏、钱币交易、钱币投资在内的市场。其中钱币收藏是钱币市场的支柱，它是整个钱币市场得以形成的基础；钱币交易是钱币市场的关节，它是整个钱币市场得以运行的关键；钱币投资是钱币市场的引擎，它是整个钱币市场的得以发展的动力。在钱币市场中，无论是收藏、交易还是投资，人们主要的关注点在于钱币本身的虚拟价值，而不是制造钱币的劳动成本。例如，现在有些私营企业仿造国家印钞企业印制了许多所谓的“测试钞”投入市场，虽然它的印制成本较高，甚至高于某些作为收藏品的国家发行的钞票，但是由于其缺乏人们对于其收藏价值、交易价值和投资价值的信任基础，在人们短暂的猎奇心理之后，市场价就会越来越低。

三、广义虚拟经济视角下钱币市场发展策略：以“老精稀金银币”为例

      通过以广义虚拟经济理论解读钱币市场，我们认为：充分调动人们的收藏心理、交易心理和投资心理是钱币市场得以持续健康发展的重要手段。需要指出的是，我们强调要挖掘钱币市场的虚拟价值，但不意味着我们主张将钱币市场虚拟化。也就是说，钱币市场需要真实的、实在的作为收藏品的钱币作为基础，钱币本身不能虚拟。有两个例子可以说明收藏品市场虚拟化的后果。一是前文已经提到的测试钞。严格地讲，测试钞不算钱币，而只是由钱币衍生出来的钱币产品。由于并非由国家发行，也不属于贵重金属，测试钞不属于“真实的”钱币，因此其有公信力和基本价值就较低，就算设计得再精美，印刷技术再高超，发行量再少也不能有效调动人们的收藏心理、交易心理和投资心理，价格也必定不会很高。从实践中看，目前中国的大多数测试钞往往在刚推出时价格昂贵，之后价格或快或缓地跌落，长此以往，恐怕其市场不容乐观。二是上世纪90年代中国邮市的严重挫折。由于忽视了邮市的总需求量，大量印发用于收藏的邮票，导致邮票市场高度供过于求，造成了邮市严重“泡沫化”，破坏了邮票市场。因此在21世纪初，邮政部门不得不大量销毁滞销的邮票，以求复苏市场，但是经此挫折，邮市至今仍不甚景气。这是我们必须引以为戒的。

      那么，在广义虚拟经济的视角下，我们应该如何制定钱币市场发展的策略呢？笔者认为：“老精稀金银币”作为钱币市场发展史上的一个成功案例，以其自身独特的综合优势，已成为金银币市场的灵魂和整个钱币市场的风向标。它能为我们研究和制定整个钱币市场的发展策略提供有益的借鉴。

（一）“老精稀金银币”的内涵与外延

      一般而言，“老精稀金银币”指的是1979~2000年期间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贵金属纪念币。“在贵金属币收藏中，常能听到‘老精稀’的提法。‘老’的界定最为简单直接：2000年以前发行的新中国贵金属币；‘精’则更多要从题材、工艺、获奖情况考虑；至于‘稀’，就要对其发行量和沉淀状况做综合考量。”[7]

      从钱币材质的角度，“老精稀金银币”可以分为金币和银币；从设计题材的角度，“老精稀金银币”可以分为熊猫造型、著名自然人文景观、历史人物、重大历史事件等等；从铸造单位的角度，“老精稀金银币”可以分为上海造币厂（公司）版、沈阳造币厂（公司）版等。因此，按照上述的分类方法，目前“老精稀金银币”已有几百种，种类十分丰富。

      “老精稀金银币”的概念是金银币收藏家、交易商和投资者在实践中总结和提炼形成的，是老一代和新生代金银币收藏家、交易商和投资者群体智慧的结晶。“老精稀金银币”的概念提出以后，不仅为市场广泛认可，也得到包括金币总公司、国外藏家、钱币拍卖公司的广泛认同，具有强大的群众基础和市场人气。[8]

（二）“老精稀金银币”的特点与价值

      与其它收藏品相比，“老精稀金银币”具有三个重要的特点：首先，“老精稀金银币”的材质是金银等贵金属，是“天然货币”，具有永不负值和变现能力强的特点。随着时代的变迁，受各种因素的影响，人们收藏的心理会发生变化。例如在19世纪以前，铝被认为是一种希罕的贵金属，价格比黄金还要贵，因此贵族们以收藏铝制品为荣，在王室的筵席上，常常是国王用铝杯而其他宾客用金银杯。然而随着制铝工业的发展，铝的冶炼成本大大降低，今天已经成为廉价品。纵观人类发展历史，金银一直是财富的象征。“金、银本身不需要铸造所给予的‘钱’的形式，不管是什么形状，均可自动宣布为‘钱’。”[9]作为财富的象征，金银不仅是观念上的财富，也是现实的财富。国际金银一直由几种主要世界货币进行价格衡量，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银行也都能随时按率兑换黄金。所以“老精稀金银币”能永不负值，变现能力也很强。其次，“老精稀金银币”是由国家发行的法定货币，具有强大的公信力。《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币管理条例》第十八条规定：“中国人民银行可以根据需要发行纪念币。纪念币是具有特定主题的限量发行的人民币，包括普通纪念币和贵金属纪念币。”《中华人民共和国金银管理条例》第二十一条规定：“金银质地纪念币的铸造、发行由中国人民银行办理，其他任何单位不得铸造、仿造和发行。”在每次发行贵金属纪念币时，中国人民银行都会专门发布相应的《公告》。这些都使“老精稀金银币”有别于其他收藏品而得到国家法律的认可，具有强大的公信力。再次，“老精稀金银币”具有容易鉴别、赝品少、易于保藏的特点。“老精稀金银币”的材质是金银，其鉴别方法相对简单，其保存方法也比较容易；“老精稀金银币”的设计铸造工艺也较为复杂，作假成本较高，所以赝品相对少。相比于书画、瓷器等近年来屡屡出现赝品，[10]“老精稀金银币”不易模仿伪造。这些特点都能使“老精稀金银币”得到收藏者、交易商和投资者更大的信赖。

      相较于其他钱币收藏品，“老精稀金银币”还包括发行时间较早、铸造设计精良、市场存在量和流通量相对较少等特点。第一，“老精稀金银币”的发行时间较早，主要是2000年以前的贵金属纪念币。虽然相比于其他历史钱币，“老精稀金银币”的“年头”略显不足，但如果从新中国纪念币发行史中看，“老精稀金银币”无愧于新中国纪念币的鼻祖。第二，“老精稀金银币”铸造设计精良。与普制流通币和普制纪念币相比，“老精稀金银币”题材更丰富、生动，设计铸造技术更先进，成品无论从文化层面还是技术层面都堪称精品。第三，“老精稀金银币”市场存在量和流通量相对较少。一般而言，各个品种的“老精稀金银币”的初始发行量都小于10000枚，要求苛刻者甚至小于3000枚。[11]经过几十年的市场沉淀，“老精稀金银币”大部分进入收藏领域，很少再重新进入市场，因此受供求关系的影响，“老精稀金银币”的市场交易价格就会越来越高。

      从广义虚拟经济的角度分析，“老精稀金银币”的上述特点使其兼具劳动价值和虚拟价值，而且以其多重虚拟价值成为其价值不断提升的主要力量。第一，“老精稀金银币”具有劳动价值。这主要体现在它的铸造凝结着人类的社会劳动。“老精稀金银币”以金银等贵重金属铸造，而金银等贵重金属的开采、提炼需要耗费巨大的劳动成本。“老精稀金银币”大都是新中国纪念币起步阶段的早期铸币，当时的技术条件较低，而工艺水平要求较高，因此比现在的贵金属纪念币所耗费的劳动力要大得多，其劳动价值就大。第二，“老精稀金银币”具有多重虚拟价值。“老精稀金银币”本身就是国家强制使用的具有法定效力的货币。在此基础上，由于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贵金属货币一直是财富的象征，金、银、钱常常充当财富的代名词，因此“老精稀金银币”又作为财富的象征，具有第二重虚拟价值。此外，它“老”“精”“稀”的三个特点，又使其具备历史价值、文化文化价值和经济价值。“老精稀金银币”之“老”，使其具备研究新中国纪念币发展史的历史价值；“老精稀金银币”之“精”，使其具备品味钱币上民族文化和鉴赏钱币设计艺术美感的文化艺术价值；“老精稀金银币”之“稀”，又使其在“物以稀为贵”的供求关系作用下具备很大的交易、投资的经济价值。综上所言，“老精稀金银币”作为兼具劳动价值和多重虚拟价值的收藏品，是钱币收藏品中的经典品种，对于我们研究制定钱币市场发展策略具有重要意义。

（三）“老精稀金银币”对钱币市场发展策略的启示

1、重视挖掘钱币收藏品的劳动价值

      “老精稀金银币”之所以具有极大的价值，并不全部是由于其虚拟价值。如果没有一定的劳动价值作为基础，它的价值就会大大减少。由于“老精稀金银币”以贵重金属为原料，且铸造设计工艺繁复，故而其劳动价值本来就较高。钱币收藏品需要重视发掘其本身的劳动价值作基础，这样才能保证其总体价值。例如2008年发行的奥运纪念钞，其虚拟价值是很大的，但由于劳动价值较小，虽然在发行初期价格一路攀升，最高时市场成交价曾经达到8000元，但目前也回落到3000元左右。又如中国银行（香港、澳门）今年发行的纪念建行100周年纪念钞，刚开盘时价格很高，澳门版的市场成交价甚至达到3000元，但现在也只回落到几百元。钱币市场需要正确处理劳动价值与虚拟价值的关系，正如啤酒原理所描述的那样：虽然杯中啤酒的高度很大程度上由啤酒泡沫决定，但如果没有或者只有很少啤酒原液，那啤酒泡沫必定不会形成或者极其有限。因此，钱币市场要获得良好的发展必须注重挖掘具有一定劳动价值的钱币收藏品。

2、大力提升钱币收藏品的虚拟价值

      “老精稀金银币”的虚拟价值，体现在它能够充分调动大众的需求，使人们产生收藏、交易和投资的心理需要。“老精稀金银币”能满足人们拥有和传承财富的心理，能使收藏者在收藏中了解民族历史、感受民族文化，能使交易者和投资者在其中获得价值增值……凡此种种，不一而足，都能使“老精稀金银币”的虚拟价值不断提升，进而极大地增加了它的总价值。钱币收藏品需要大力提升其虚拟价值，就必须在题材选择、版面设计等方面下工夫。例如2000年发行的“迎接新世纪”纪念钞，由于发行于世纪之交且是我国目前唯一的塑料钞，更为关键的是它集中体现了中华民族的龙文化，成为钱币收藏品中的一朵奇葩，价格也一直能保持平稳增长。该钞还分为“J”字号和“I”字补号，“I”字补号由于存世量少，市场价格也较高。又如近年来连体钞、精制币成为钱币收藏市场的宠儿，究其原因，主要在于它形式独特造就了虚拟价值的提升。因此，钱币市场要获得良好的发展必须大力提升其虚拟价值，着力造就和增加其历史价值、文化价值和美学价值。

3、打造钱币收藏、交易和投资的知名品牌

      “老精稀金银币”之所以备受收藏家、交易商和投资者的青睐，除了具备一定的劳动价值，很高的虚拟价值之外，还在于它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收藏、交易和投资品牌。例如熊猫金银币，在国内外钱币市场都具有重要的影响力，已经成为钱币收藏、交易与投资的一个国际著名品牌。世界上许多国家在发展本国钱币市场时，都重视塑造体现本国文化的钱币品牌（如美国的自由女神金银币），这些钱币品牌成为本国出口创汇的重要产品。“老精稀金银币”中的生肖币在发行初期全部都销往国外，为我国改革开放初期的出口创汇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今天，“老精稀金银币”中的许多品牌钱币已经“飞入寻常百姓家”，成为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的钱币收藏品，具有极大的国内市场需求。[[12] 因此，钱币收藏品需要形成知名品牌，这样才能为钱币市场的持续发展提供动力。

4、弘扬钱币文化，发展相对固定的、扩大潜在的钱币收藏群体

      “老精稀金银币”具有相对固定的钱币收藏群体，因此许多品种在一问世就被收藏者抢购一空；近年来，“老精稀金银币”的收藏需求也越来越大。这都得益于我国钱币文化的复兴。前文已述，中国具有源远流长的钱币收藏历史，孕育了深厚的钱币文化。在文化大革命中，受极“左”的思想的干扰，中国的钱币文化与其他传统文化一样受到严重破坏。改革开放以后，钱币文化被重新定位和弘扬。现在，随着“藏富于民”理念逐渐被接受，钱币文化迎来了又一次复兴，民间钱币收藏市场进一步发展。要促进钱币市场的健康发展，必须大力弘扬钱币文化，调动老百姓藏富于家、藏富传家的心理，努力形成以中高收入人群为固定收藏群体，以全体社会成员为潜在收藏群体的钱币市场需求方群落。

5、营造制造者、交易商、收藏者、投资者四位一体的和谐市场环境

      “老精稀金银币”之所以能在钱币市场上始终保持优势，很重要的一点在于它具有一个由制造者、交易商、收藏者、投资者组成的四位一体的和谐市场环境。首先，这个市场是一个放心的市场。放心，是由于“老精稀金银币”由中国人民银行发行，制造者是国家法定造币企业，一手交易商是国家法定的贵金属币经营企业及其特许经销商，收藏和投资对象面向国内外人群，这就意味着整个市场基本上全程处于国家的有效监管之中，能尽量防止钱币生产、初次销售、收藏、回归市场等阶段出现的违法和破坏市场秩序的行为。在“老精稀金银币”生产、初次销售、收藏阶段，总是出现国家的影子，这使得其具有强大的公信力，能令收藏和投资者产生信任感。其次，这个市场是一个活跃的市场。所谓活跃，是指市场交易形成了良性循环。第一种循环是从生产到初次销售再到收藏，这造成了市场的初次沉淀。第二种循环是从生产到初次销售到再次销售的无限循环，在第二种循环中也会出现第一种循环。由于这两个市场循环的并存，在“老精稀金银币”数量固定且较稀少的情况下，其市场存在量和流通量就会越来越少，受供求关系的影响，价格就会越来越高。人们在生活中能深刻体会到“老精稀金银币”越来越少，越来越贵，更增加了收藏和投资的兴趣。因此，应该努力把钱币市场营造成为制造者、交易商、收藏者、投资者四位一体的和谐市场。

四、结语

      随着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虚拟经济创造社会财富的比重越来越大，我们应该重视发展虚拟经济。美国著名的所罗门调查公司曾根据国际市场（主要是欧美成熟市场）近50年运行情况，对各类投资的平均年回报率过一个统计。其中，钱币收藏以年均12.9%的盈利率位居第一，高于证券（10%）和房地产（8%）等行业。上述数据充分说明钱币收藏业在虚拟经济产业中的地位。整个钱币市场可以借鉴“老精稀金银币”的发展策略，在保有其劳动价值的基础上，充分提升其虚拟价值，打造钱币品牌，弘扬钱币文化，营造良好的市场环境，促进钱币市场的持续健康发展。

来源:中国金币网